“那是因为、因为……我不是什么良家女子,我真是出身青楼,是做那种营生的,你知道吧?”脂婉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闷声闷气地说。
男人眸内划过一丝笑意,“我不在意。”
“什么?”脂婉霍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那种出身,你都不在意?”
“不在意。”男人摇头。
脂婉:“……”
她咬了咬牙,大声道,“可是我得了脏病,是会传染的,你确定要娶我这样的女人?”
“脏病?”男人额角青筋一跳,突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语气严肃,“我学过一些医术,给你检查一下。”
脂婉人已经懵了。
直到被男人放在柔软的床上,她才回过神来,连忙按住男人要脱她裤子的动作,头摇得像拨浪鼓,“别别别,你别看,你会被吓到的……”
“我不怕。”男人拂开她的手,徐徐道。
脂婉死死护住自己的裤子,并往里侧挪去,“可我怕你看……”
天啊,这个男人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
她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他竟然还不厌弃她。
以他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
怎么就非要她呢?
“你要想清楚,以你的身份地位,若是跟我这种出身的人在一起,必定会遭人耻笑,难道你都不怕吗?”
“不怕。”男人慢条斯理地说。
脂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