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着走得krist听到女子软绵暗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忍不住回头。
在他从小的观念,女孩子是被呵护的,那能这般呢?
"krist先生,与其关心其他人,不如想想自己。"na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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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魅馆很大一楼是大厅,这里时常扮演各式各样的活动,当然较深入的表演不在这层,这层多是以招待晚宴为主。
na把krist带到从二楼的普通且多是刚进的奴调教的教室,但就是如此krist已经煞白了脸。
被蒙住双眼龟甲缚吊掛在半空得十五六岁的少年、赤裸走个高于腰打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绳结的麻绳得二十多岁的女子、被套项圈扯着练子随意溜的男子……
这些krist他或多或少都接触过。
singto以前在他身上实施得,这过于痛苦的记忆深植于大脑身体每一处。
但听na轻描淡写的说这显然只是一般的调教日常,连虐都沾不上边。
krist在黑色袍子下得双手握紧,指甲身下掌心,被修剪乾净的指甲并不会造成伤痕,但让他短暂有点理智没让他尖叫得逃离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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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接着带krist下地下一层,此时正好有在教训逃奴,krist看着被固定在八爪椅上已经而打桩机仍持续进行着在男子股间操弄,而下体似被个蓝色透明的东西套住,有一根细长的埋入顶端。
猛然尖叫的扭动着身体持续五秒后才才缓缓平静,翻着白眼口中塞了口球,口水流个不停。
正罚着逃奴的训练师瞧轮椅上被吓得缩紧身侧着身抱着头得人,他还没见过轮椅推来的,他就见过白布盖着送走,但显然不是送来这给他的,尤其看到那黑色袍子。
摸摸下巴,这墨色般的袍子…
可惜有主了,要不然这容易惊吓的性格玩起来说不定有是种乐趣。
"这傢伙还挺耐玩得,断断续续电击了好几个小时也没死,要玩一下吗?"那人问na。
na笑了下:"我就算了。"
转身又走去其他在罚逃奴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