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正瞅着胯间的大家伙无法消肿的纪明宇见了,赶紧下床,一把抱起宋猗猗放回床上,“狗狗,乖狗~怎么了,腿脚没有力气吗?”
宋猗猗真生气了,她一边嘤嘤抽泣,一边把小拳头雨点般地擂向了纪明宇的胸膛,等会她怎么去面对纪爸纪妈,都是他给害的!
这个大色胚还明知故问,昨晚被他强压着做了好多次?
他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虚伪的大尾巴狼!
他做累了就睡,睡了一两个小时又爬起来接着做,自己撒娇没用,求饶也没用。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还强迫她做了最后一次,那次她哭了,一直哭到他做完,他当时好像也有些懊悔,一边亲她一边让她用力夹它,说把它夹射了就结束了。
可她哪有力气,她吃的两颗巧克力的能量,早已被他消耗怠尽,她的腿心,已经被他撞得软烂如泥,整个人仿佛都被卸去了骨头。
“狗狗,你别哭,爸妈和奶奶不在家,他们去大姑家了!”纪明宇见宋猗猗又羞又急着起床,猜她担心睡过了头无法面对爸妈。
他连忙安慰她,“不信你看我的手机,早上我妈就给我发了微信,说他们今天去大姑家,晚上才回来!”
这下,宋猗猗悬着的心才算落地了,眼里的泪珠还在往外掉,她指了指飘窗,哽咽着说道:“衣~衣服,你把~把衣服拿给我!”
“好的,狗狗,老公马上给你穿衣服!”看着全身暧昧痕迹交错的小小只,纪明宇意识到自己昨晚确实表现得太过饥渴了。
下了床的纪明宇动作突然停滞了,“狗狗,你等等!”
说完话的纪明宇去衣柜里扒拉出了一条松柏绿的部队内裤套上了身,勉强遮住了他裆部一甩一甩的大肉杆。
“狗狗你等我一下!”纪明宇打开卧室门出去了。
全身不适的宋猗猗蜷缩在被窝里,回忆着乱糟糟的初夜。
昨晚的经历,让宋猗猗颠覆了对自己的认知。
以前的她,白天教学,晚上织毛衣,周末教小孩子写书法挣外快,她一直是清心寡欲的,甚至觉得自己是性冷淡,她的内裤上,连分泌物都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