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花瓣深处的小蕊珠被他捉在指间,反复捻捏搓磨。
宋猗猗如遭雷击,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从阴蒂咻地一下直蹿至尾脊,再迅疾地冲上了天灵盖,她马上头晕目眩,眼前白光频繁闪过。
“嗯~啊~啊呃~不~不要~”宋猗猗咬紧牙关都没用,艳媚的呻吟不自觉地从喉咙里丝滑地溢出。
纪明宇得意地抬起头,刚刚吐出小奶头的嘴角,扯着缕缕银丝,他眸色幽深,凝视了宋猗猗几秒便伏身而下。
他用双手掰开宋猗猗绷得紧紧的腿心,他用带着胡茬的腮梆子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瑟瑟作抖的胆怯小嫩b。
两瓣鲍肉肿胀红艳,如果冻般爽嫩q弹,因他火辣辣的视奸,害怕得颤颤兢兢。
湿红的腿心处,肉缝隐隐有了水意,纪明宇嘴馋地以手为刃,切进穴缝里划拉了一下,立刻带出一抹湿漉漉的水痕,把整个手掌润得油光水亮的。
宋猗猗被激得双腿卷曲了起来,全身都好僵硬,连带着神经也绷成了一根易断的弦。
“狗狗~”纪明宇说话的声音明显暗哑,他咽了咽干涸的嗓子,“乖狗狗,小别胜新婚,老公会让你有更好的体验,别怕啊,狗狗,放紧,让老公把鸡巴头先放进去!”
纪明宇嘴里的“放”字,说得倒轻松,鹅蛋大的龟头,抵在宋猗猗渗水的肉缝处,顶了又顶,撞了又撞,都撞出一个大凹陷,始终敲不开花房紧闭的圆形洞门。
一个星期不插,宋猗猗的蜜穴休养生息得越发紧窒,加上她心理和身体都很紧张,小穴自然紧合。
纪明宇上翘的船形肉头凿了半天,竟不出凿出半个洞眼,他原本顾及宋猗猗的感受,不想让她太痛太难受,可现在,箭在弦上的他,已经先痛先难受了起来。
“狗狗,乖,把小bb的嘴巴张大一点,让老公的大枪头进去,听话狗宝,老公再憋,会憋出前列腺炎的!”纪明宇额头上的青筋,蹦得和鸡巴上的青筋一样狰狞了。
宋猗猗的俩腿,被纪明宇掰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他捉住自己的独眼大头,抵上花瓣中心的小骚珠,开始可劲地碾磨。
拥有八千条神经末梢的脆弱小阴蒂,哪时经得起如此摧残,一道道让宋猗猗心悸的战栗,飞快地从阴蒂头上发出,辐射、发散、弥漫至她的四肢百骸。
快感像急弛而来的凶猛洪水,一个个浪头打过来,很快便淹没过宋猗猗的头顶。
伴随着宋猗猗无意识的尖声吟叫,纪明宇看到她的腿心急速地抽搐起来。
一抽又一抽,顽固的肉缝终于翕开一个小眼,滋出了一股细细的喷泉,他眼疾手快,握住大头卡进那方小眼中间。
他两手固定住宋猗猗不断乱扭的蜜桃臀瓣,挺腰耸屁股,大肉枪见缝插针,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开始滴落,还好,饥渴的大头终于嵌了半颗大脑袋进了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