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宇心有不甘,他捶了一下方向盘,汽车喇叭的声音响亮又刺耳,随后,他挠了挠头,启动车辆,开走了。
从那以后,纪明宇好像就从宋猗猗的生活里消失了,他再也没有联系过宋猗猗。
可离婚手续还没办呢?
随着疫情的加重,各地又开始陆续封城封小区了,封了又解,解了又封。
宋猗猗一个人,在学校度过了自己的二十五岁生日。
纪妈给她发了一个红包,她考虑良久,还是收下了,毕竟两百块钱,她收下的是纪妈的心意。
估计纪妈也考虑过,送的过多或太贵重,宋猗猗是不会要的。
才进入一月,学校就通知放假了。
核酸天天做,出入任何地方都要出示健康码。
春节前夕,回到外婆家的宋猗猗,又一次见到了纪妈。
纪妈带来了好多营养品,说是给外婆和猗猗补身体。
纪妈还说这两个多月,她生气没跟纪明宇联系,纪爸倒联系了,开始能联系上,说儿子心情不好,人也消瘦了,后来就联系不上,可能又出任务了。
宋家人都明白,纪妈舍不得宋猗猗跟儿子离婚,来探口风呢。
大家对纪妈还是以礼相待,但对离婚的事就是不松口。
临走的时候,纪妈又哭了,说她天天去给新房做清洁呢,让宋猗猗有空就回去住住,又说要是宋猗猗跟纪明宇离婚了,她就把那房子过户给宋猗猗。
看着头发花白的老母亲为不争气的儿子操碎了心,宋家人也是唏嘘不已。
还好,春节的时候没有封闭小区,但谁也不愿意出去凑热闹,整个市区依然冷清。
初八这天,宋猗猗接到了纪明宇的微信,内容很简单:我很忙,不想耽误你,你可以来我部队谈离婚事宜。
宋猗猗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