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婧说,“我不喜欢,我是一个怕麻烦的人,能在旁边当背景板,就当背景板。”
“去年义诊……”
“那是例外。”温婧抬起眼看她,“而且那件义诊那件事,于我来说,谈不上是麻烦。”
如果连那都麻烦的话,那她干脆什么都别干了。
直接在医院弄个挂名实习,回家里一躺,整天就吃喝玩乐当个废人。
陈青辞点点头,说:“你和我见过的那些二代千金不太一样。”
“你和我见过的也不一样。”
陈青辞好奇,“不一样在哪儿?”
温婧,“……”
她总不能说,还是人生第一回见,敢用自己生命来逼迫老子的二代少爷吧?
“……你工作。”温婧情急之下憋出一句,“从来没想过,你这样的身份会选择去做一名记者。”
陈青辞睫毛微垂,一抹伤感从他眼底划过,“我有一个小我两届很重要的朋友,以前和我聊未来,说她的愿望是当一名出色的记者,只是她还没到毕业就去世了……于是我替她完成她的愿望,毕竟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温婧不说话了。
瞎憋出来的一番话,直接戳人家伤口上了。
她惭愧的低头喝水,放下杯子时,将这个话题给带过去,“在电影院的时候,你说你有些话想和我说,什么话啊。”
陈青辞道,“我想问问你,我和你的这段关系,在你眼里是怎样的?”
怎样的?
温婧一时之间还真不能定义,若非要定义,那就是一桩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