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京这一年多以来,我这个做父亲的没对不起你什么吧?”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独,连婚事这样大事都不告知给父亲了?”
盈珠最开始还能客客气气地回:“婚事的事,我已经告知了母亲,她没告诉您吗?”
“父亲自然没什么对不起我的,这话从何而来?”
她不软不硬的态度激得荣国公勃然大怒,发了一通脾气后离开,惹得玉蕊抱怨连连。
“好处没有,就知道摆亲爹的架子。”
江竟云说:“如此也好。”
“荣国公头几年还好,近几年却越发荒唐。”
盈珠也看清了,她这个父亲,明明已经坐到了如今的地位,却总不甘心,想着要更进一步。
她和傅安黎,他两个女儿都不想放弃。
总觉得是女儿就该聆听父亲教诲,尊着他敬着他,说什么做什么。
他就这样两边摇摆,然后叫她和傅安黎都生出不满和怨气,最后两头都讨不了好。
“远着些也好。”
江竟云安抚她:“日后国公府出了什么事,也连累不到你头上。”
一场秋雨一场寒,一场小雪过后,今年的冬日便来了。
江竟云因故离京也有小半个月了。
今日盈珠收到他的来信,特来城外十里亭迎接。
亭中燃起炭火,玉蕊蹲在一旁烤着盈珠被雪水浸湿的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