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竟云好似天生就能揣摩她的心意似的,不用她吩咐,便能知道哪里该重,哪里该轻,哪里该快,哪里又该慢。
原来,这种事情竟也这般快了。
盈珠很满意。
江竟云果真没有骗她,他当真身强力壮。
但有一事,是盈珠不曾料到的。
照例是孙佩兰来为盈珠诊平安的日子,她告诉她,近日江竟云去寻她,要她帮他调配避子汤。
玉蕊一听就炸了:“避子汤?”
“江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愿意我们郡主生下他的孩子吗?”
孙佩兰摇摇头:“不是的,这避子汤,是给男子制的。”
玉蕊打了个磕巴:“这、这效果不还是一样吗?”
“你才十七岁,太早有孕,实在伤身,所以我便想着,再过几年,你想要孩子了,那我们便生。”
晚上,江竟云这样同盈珠解释。
“别生气,我不是不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只是我见过太多因坏妊伤身的女子,就是我母亲,她身体也算康健,可生若淳时,也差点没了。”
见盈珠始终不说话,他有些急了,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脸,用那双澄净的狐狸眼将她望着。
“盈儿,好盈儿,娘子,什么事都可以听你的,就这件事,你听我的,好不好?”
他轻柔摩挲着心上人的脸颊,语气柔得能掐出水来,哪里还是那个杀伐果断的绣衣将军江竟云。
“我不想让你吃苦受罪,我只想叫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