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摆摆手,没有说任何的话,两边禁军便将安王往外拖。
“父皇——”
他心慌无比,还要求饶,可皇帝已经起身往内室去了。
这日江竟云回来得很晚,盈珠一边烤火一边等他。
炉子上烤着花生栗子,还温了一壶桂花牛乳。
“如何了?”
见江竟云进来,盈珠刚要去给他宽衣,江竟云就后退一步道:“别动,我自己来,别冷着你。”
盈珠脚步微顿,掀开珠帘来到外间,亲手为他宽衣。
“我又不是瓷娃娃做的,哪里就这么脆弱了?”
江竟云忍不住笑,乖乖低头配合。
“很顺利,安王府、景王府、荣国公府……都被抓了个全。”
“还有,丞相府。”
盈珠将裹满雪粒的斗篷交给下人:“丞相府?他们竟然也牵涉其中吗?”
“这事说来也很有意思。”
江竟云烤热了双手,将盈珠的手牵好,一道来到更温暖的内室。
“丞相并不知情,但是他的儿子陆嘉行参与其中。”
陆嘉行。
丞相府的嫡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