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琅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鞭子,半张脸瞬间红肿起来。
荣国公夫人又顾着地上晕死过去的荣国公,又要心疼傅晏琅。
“晏琅!”
“还当自己是国公府的公子哥儿呢?”
牢头眼神玩味,显然很享受将从前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踩在脚底的感觉:“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天牢,进了这地方的人,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更何况你们可是陛下——”
他及时止住了声音,却叫荣国公夫人和傅晏铭的心落到了谷底。
陛下什么?
“好了,我也不是好动粗的人,夫人,公子,还请你们配合。”
话已至此,荣国公夫人也不敢不配合,傅晏铭已经开始自己脱衣服,傅晏琅却捂着脸上的伤痕,目眦欲裂。
“晏琅!”
荣国公夫人迫切地说:“你还想再挨一鞭子吗?”
獐头鼠目的牢头笑嘻嘻地看着他。
那根不知道浸泡了多少鲜血的牛皮鞭子被他缠绕在手臂上,正跃跃欲试,想给他再来一鞭。
傅晏琅不是不识时务的人,更何况他脸上的伤还火辣辣的疼。
只得忍气吞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荣国公夫人则被带到另一边去换囚服。
至于昏死过去的荣国公夫人,则是由傅晏铭兄弟俩来换。
“这也太呕——”
傅晏琅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求助地看向兄长傅晏铭。
“大哥,难道我们当真出不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