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北命?”
谢时秉闻言意外。
见谢正已经进去酒店了,他也往里走,一边回谢惊寒。
“没有啊。”
“大哥你知道的,十二年前他被绑架那次的事过后,我和他基本上就没有再见过面了。”
“我还没有大哥你和他见面的零头多呢。”
进了酒店,谢正直接到柜台前,对工作人员出示身份证明,那工作人员一看惊住,急忙联系经理。
然后谢正回头对谢时秉比了个手势。
谢时秉便没有过去,到旁边会客区坐下,等着经理过来。
他奇怪的问谢惊寒:“大哥,你怎么突然问起宗北命?他不是在八区吗?”
“不是,”那边谢惊寒解释道,“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他和八区开城分局局长陆游津来了五区。八区开城有庚午会的人活动的事,你也知道,我想着正好都在五区,干脆找他问一下开城那些事的实情。”
谢时秉恍然,八区开城上报的案情太简明,一看就知道有没报的内容。要是他的话,他也会趁机找宗北命问的。
在其他地方既不安全,还有特事局总局和那几家的人盯着,不方便打听,在鱼龙混杂的五区就刚刚好。
“但是我没有联系上宗北命,我给他打电话也没打通。”谢惊寒又奇怪的说,“搁以前,他至少回回个消息。这不对劲,我就让人查了查,发现他和陆游津最后在打听一个叫独脚坳的地方,可我找不到这个地方在哪儿,酆都实时地图上也没有。”
他问谢时秉。
“你去过的地方多,知道这是哪儿吗?”
“独脚坳……”谢时秉回想了下,随即也摇头:“我去过五区几次,但是我也从没听过这地方。这样吧,大哥,我找人打听下,看能不能打听到。”
那边谢惊寒嗯了声,而后问他在七区的事怎么样。
“不太好。”谢时秉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总局让我在这边守株待兔抓庚午会的人,我倒是碰到了,还找到机会私底下和对方提前接触。但对方拒绝告诉我小姑的下落,现在也走了,没再露面。”
谢惊寒闻言心头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