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好深……太深了!”小珺红着脸仰头娇喘,她全身除了膝盖没有别的支撑点,双乳摇晃着像两枚枝丫上摇摇欲坠的饱满果实。
“舒服吗?”
“舒服…唔…老公慢一点…”
穴里的鸡巴猛然胀得惊人,小珺依稀听见薄晋琛沉声骂了句脏话,自己就被抓着屁股操得更狠了。
在得知小珺爸爸的死因以前,薄晋琛是很愿意做她床上的爸爸的,后来知道她爸死得那么窝囊,也算是知道她先前为什么叫爸爸叫得那么没有心理压力了。
所谓的恋父情结在她那或许就是个心理学概念,她之所以叫自己爸爸,是因为她知道男人听了会爽,而不是她真的依赖一个“父亲”的形象。
所以他更想听她叫“老公”,只有这个称呼对她来说才有面红耳赤的意义。
小珺喘息的声音听着有些累了,接二连三的高潮令她早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有时候像哭,有时候皱着脸惊叫,眼泪和涎水弄湿了她紧贴被子的脸侧,湿乎乎的,但她自己其实根本没有察觉。
小珺俯趴着,白浆顺势流淌到腿根和肚脐,剧烈地抽插后她下腹一阵酸胀,实在是不能再高潮了,阴道一阵痉挛,她扭捏着哀求,“我想尿尿,放开我,我要尿尿……”
结果换来的只是更为猛烈攻势,小珺憋不住了,清澈的水液伴随抽插的动作飞溅,打湿了二人腿间,在小珺身下淅淅沥沥淋透好大一块床单。
“呃…”男人咬牙将阴茎挺进女孩最深处,抽出来时带出汩汩清液,掺杂浓浓白精。
小珺栽倒在床上,闭着眼睛很幽怨的样子,好半晌没有动静。
她被肏难过了,一个晚上都在
这天晚上她没有睡在自己的小公寓,那张床实在是没法睡了,神志不清地大概收拾了一下,被薄晋琛大半夜转移到了他家。
也不知道是人的问题还是床的问题,小珺在这张熟悉的大床上睡得特别安稳,大清早起来人都有点肿,被薄晋琛圈在怀里,只有脑袋顶从被子边缘冒出来。
她似乎在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