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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红包环节持续了许久,南烟和齐聿礼二人都喜静不喜闹,在人声喧嚣中,二人默默抽离开来。
南烟坐在轮椅上,“我和南笙说了,不去看烟花了。”
她拖着骨折的腿过去,到底是麻烦的。
齐聿礼淡淡地嗯了声,“没事,待会儿家里也放。”
烟花是在齐宅的小广场里放的,年年都放。以往南烟吃完年夜饭便回自己家了,所以没看过齐家年三十的烟花;齐聿礼则是吃过年夜饭便拿起车钥匙出门,找那仨人去了。
今年他俩都在齐宅,恰好能看齐宅的烟花。
夜里雪静悄悄地下,广场外的路灯泛着昏黄光晕。
齐聿礼怕南烟冷,出门的时候又往她身上盖了条毛毯。
烟花尽次在空中盛放,璀璨耀眼,南烟心念微动,忽地伸手,拽着齐聿礼的衣角,齐聿礼察觉到她的动作,俯身凑近她,“怎么了?”
“你亲我一下。”南烟眼里映着烟花,亮的慑人,“老公。”
齐聿礼如她所愿地亲她。
不远处。
齐月带着齐家老大的两只崽,正巧撞见这一幕。
两只崽一男一女,一唱一和。
“姑姑,三叔和三婶在干什么?”
“三婶嘴巴疼,三叔给她呼呼。”
齐月不忍直视,伸出手,一人一边地捂住他们的眼,趁势把他俩转了个身,“对对对,三婶嘴巴疼,三叔给她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