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秦肇方才射过几轮,此刻餍足的靠着床沿,听她说半月都不能射精,不免蹙眉。
平日叫他忍个三五日都躁动难耐了,半个月岂不是要他的名?
凝香靠近他,双眸笑起来弯的像两只月牙,讨好的亲了亲他的胸膛,男人顺势扣住她的腰,性爱后的身子软如一滩烂泥,被他压入怀中。
“妾身想试一下嘛,据说半月不做,放进去时会很舒服的。”
他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听谁据说的?”
“哎呀,这个陛下就不要管啦!”凝香圈住他的脖颈,一字一句的认真叮嘱,“记住哦陛下,不、能、射。”
“嗯。”眼下方才餍足,他自然是全心全意纵着她。
秦肇原以为半月很快就能过去,平日里弹指一挥间的日子,不过才三日未释放就变得有些难熬。
凝香不愿同他一起睡,怕他中途兽心大发,坏了她的鬼主意。
不睡便算了,见不着也会好些,这一点秦肇自己默默认下,可她的肚兜却频频出现,压在枕下、书房的公文中、更甚时早朝时他在袖中摸到。
若不是熟悉这份面料,他若是拿出来不知道要闹多大的波澜。
龙椅上的男人姿态慵懒,旒遮住眼前,珠子后的双目冰冷,震惊一闪而过之后,他抿着唇一言不发,看着底下发言的大臣。
那人颤了颤,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王座上的男人冷漠孤傲,通身的寒气压的人战战兢兢。
秦肇撑着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藏在宽大的衣袖地下摸索着肚兜的纹样,柔软光滑的面料上绣工惊喜,他仔细的摸索,时不时的应一声,算是附和大臣的言语。
所有人都以为今日皇帝心情不好,不敢上言。
他在鸳鸯和鲤鱼之间犹豫。
皇帝微微蹙起眉头,众人屏住呼吸,坐好了迎接怒气的准备。
下一秒,他又舒展开,淡声道:“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