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一众人都呆住了。
这……就走了?
众目睽睽下,就这么迫不及待,视若无睹?
但转念一想也对,本来就是因为被拒绝而憋气,这会小娇娇服软了,哪个正常男人还顶得住,可不就是烈火烹油了。
只是众人没想到,一向古井无波,堪比神佛的人居然在这事上比他们更胜,莫名倒有几分亲近了。
“沈哥,还练吗?”冻得发抖的人靠近沈铎问。
沈铎还没从云济就这样走了震惊之中反应过来,被这一问,也给问住了。
云济都走了,他们还要练吗?
“练!当然练!我们又不是这种毫无纪律的京城大爷,想在军营里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自然要利用好这个机会,云济越是放纵,他越是要立住,才能叫旁人看出自己和他的差距,谁才真正该当这个指挥使。
一众人苦不堪言,可到底还是听令的继续操练。
而此刻,苏芮已经吻上了云济的唇,两人难舍难分的入门,云济抬脚一勾将门关上。
外人皆以为室内是一片春光潋滟时,云济将苏芮抵在立柱与内墙的夹角,身影重叠,唇在她耳边低问:“出了什么事?”
苏芮双手抓着他的外衫,踮起脚尖,唇贴着他的下巴,简短道:“大雪会一直持续,很快会形成雪灾,兖州最为严重,会有大面积死伤。”
云济蹙眉。
今年的雪的确来得快又大,但兖州靠南,冬日里并不算极寒。
即便是寒冬腊月,也不过就冷几日就过了,是开春最早的州郡之一。
因此,苏芮也知晓云济大抵是不会信的,毕竟太过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