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主子封了雍亲王后,周围盯着的眼睛就从来没有断过,暗地里他们都数不清打退多少人了,如今这等时候,云济一个人入京,那便就是给那些豺狼虎豹机会。
云济自然也清楚,孤身入京的危险性有多大,但他若赶不回,危险的便是苏芮。
“听从命令。”
无风还想说,可被云济一句话给堵住了。
暗卫首要就是无条件听从主子命令,即便赴死。
无奈,一众人只能听从云济的,以他为首,两侧站人,配合得当的用铲子铲起雪往上堆。
……
面对眼前的火坑,苏芮手握了握待在手腕上的血玉手镯,深吸一口气后视若无睹的步入殿内。
在一众注视下,目不斜视的前行到西面一首的席位落座,正对打着瞌睡的林首辅。
“噗呲!”
一道笑声响起。
是二皇子。
仿佛越笑越好笑,忍不住的笑声放了出来,在整个太和殿内回响。
“殿下这是笑什么,有什么好笑之事吗?”长宁余光鄙夷着苏芮,明知故问的放大声音问。
二皇子笑得眼尾都起了泪花,扶着椅臂才稳住险些仰过去的上身道:“没什么,只是多年未曾回京,不知如今盛京竟是这般宽容景象,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坐上首了,真真是蛤蟆穿金衣,要当真佛了。”
一句话,指向的是谁,无比清晰。
不少已经站在二皇子这派的人跟着笑起来附和,夹枪带棒,言语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