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治难得谦虚,当然,也是因为这两日被徐孝先给唬到了。
因而也就放下了他自视甚高的酸腐文人架子。
“比唐寅如何?”
徐孝先并不知道陆治的字与画到底怎么样。
这几日的接触下来,在他看来,这家伙更像是沽名钓誉之辈。
“云泥之别。”陆治认真说道。
徐孝先笑得更开心,小老头这几日被自己刺激的,终于是会说接地气的人话了。
“哈哈……。”
徐孝先笑得很开心,陆治的神情也很平静自然。
“走了,往后有缘再见。”
“徐小子保重。”
陆治看着徐孝先,后退两步行大礼道。
徐孝先还礼,而后摆了摆手,便登上了船。
这一趟杭州行,徐孝先暂时还不知道自己历练的成果如何。
但可以肯定的是,北镇抚司在往后赴任杭州官员的心中,会像一把利刃一般悬在心头很久很久。
嘉靖近三十年的时间,大明朝岁入最高时近四千万两白银。
如今虽有不及,但也有近三千万两。
之所以会呈现如黄鼠狼下崽一窝不如一窝的趋势,跟越来越多的土地被兼并有着直接的关系。
从而引发的另外问题便是,农改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