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人正院请。”
程福海平复着刚才烦躁的心绪,脸上带着忧心的笑容道。
“不了,就在前院厅堂说话吧。”
方正祖神色凝重道。
程福海的心不由跟着下沉。
经商之道虽与为官之道不同,但在一些事情上还是有共通之处的。
若是方正祖有法子,自然不会是如此这般凝重的神情了。
就像他们商贾,要是能跟人达成一桩价格合适的买卖,自然不会是一副凝重的神情了。
“方大人请。”
程福海嘴上急忙说道,心里则是变得越发忐忑不安起来。
难不成……真的没办法救下那畜生了吗!
不等丫鬟奉茶,坐下的方正祖就开门见山道:“托人向北城兵马司打听了,这事儿不太好办。
当日在抱月楼,知章他们一共五人,据说动手的只有知章一人。
可知章说当时他已经吃醉了酒,完全不记得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打人。”
“那其他四人呢?”
程福海心头不由一紧问道。
“四人咬定是知章动的手,仵作也没有从死者身上验出多余的伤口,只有脑后一个致命伤。”
方正祖皱眉,顿了下道:“所以那四人在兵马司录完口供后,兵马司也就放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