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增皱眉走到程福海跟前,上下打量着。
之前在徐家吃饭时,就曾碰到过程福海来此找徐孝先的晦气。
“怎么?这是狗改不了吃屎?又来找我们的晦气来了?”
“小人不敢。”
程福海急忙弯腰行礼,旁边的老太太贺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哪里能想到,如今程兰的家里势力竟然如此之大了!
“那你今日来干什么?趁着徐孝先不在京城?专门携家带口的过来欺负兰丫头来了?”
杨增平日里在程兰面前可是十分和善。
这个时候,尤其是刚刚看到程兰哭得那么伤心委屈,杨增都恨不得立刻射杀了眼前程福海等人。
但终究是兰丫头的生父,杨增就得站在程兰的角度考虑问题了。
“小人真的不敢。何况……。”
程福海苦笑一声,道:“兰儿是小人的长女,小人又怎会欺负呢?实在是……实在是今日小人有事相求兰儿。但刚才……刚才是我们不对,这才热闹了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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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增在院子里踱着步,此时走到了那口装着银子的箱子跟前,拿起一锭银子在手里掂了掂,随即就轻飘飘地把银子扔进了箱子里。
啪的一声,银子从箱子里又掉到了地上。
杨增带着冷笑,慢悠悠道:“不敢那自然是最好了,若不然的话……你程福海可能还不清楚北镇抚司,或者东厂是什么样的地方过。
但咱家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就算是你清白无罪,但只要进了北镇抚司或者是东厂,谋反的罪名都不在话下,你信吗?
所以别说是你区区一介商贾了,对咱家来说,杀了也就杀了,明儿个埋了也就埋了!
可千万不要认为北镇抚司,或者东厂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