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师父答应了,南亭就问问师父哪日有空,南亭好摆宴席宴请师父。
只是南亭身份低微,怕是没办法请到京城一些真正的名望、权贵来为师父庆贺。”
“繁文缛节就免了,亦师亦友岂不是更好?”
徐孝先随和道。
裴南亭惊讶的看着徐孝先,有种自己走进了话本小说、或者是戏曲里的感觉。
师父就像是一个隐士高人,而自己因缘际会拜到了其名下,从此因而有了靠山,也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这样……这样是不是太过于简陋了一些?“
裴南亭惊讶道。
”你诚心拜我这个师父,我真心教你这个徒弟,不就足够了?至于其他又何须在乎呢?
还是说,难道只有旁人承认了,我们才能是师徒?”
“那倒是不至于。”
裴南亭此时心头很是激动。
隐士高人不都是特立独行、不在乎世俗的么?
所以自己的师父……。
“嗯,那南亭听师父的。”
裴南亭能在明月阁被权贵、官员捧为解语花,显然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那就是她很懂得拿捏人与人之间的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样的态度说什么样的话。
更是知道,一些事情上,什么是自己可以坚持的,什么事情是需要自己毫无条件妥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