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往后打理银楼、布行,可以平日里在附近租住。
但终究还是要给他们在良乡置办宅子才行。”
程兰眨动着美眸认真地听着,她很清楚这件事情的风险有多大。
甚至有时候还会因此而做噩梦,梦见徐孝先被牵连,而后便是梦里她跟徐孝先生离死别的。
好几次都吓得她夜里被惊醒,看着旁边睡得死猪一样的徐孝先,然后气得一人独自生闷气。
……
明月阁
钱令仪又惊又喜地看着兴奋的裴南亭,不可思议道:“你是说昨夜里徐孝先……答应了?”
裴南亭闻言,蹙眉看着钱令仪,纠正道:“不可直呼我师父的名讳,你得跟我一样,称呼一声师父才是。”
“你……。”
钱令仪气得牙痒痒,这是有了师父就忘了自己这个“娘”了!
于是不由揶揄裴南亭道:“是啊,如今裴小姐您可是身后有大靠山的小姐了,人老珠黄的老妈子,怎么敢忤逆裴小姐您的意思呢。
只是……裴小姐,先别顾着高兴了,你好好想想,你这拜师宴打算怎么办吧。
请的见证人身份地位低了,你那先生可能满意?
请京城真正有名望、有地位的,咱明月阁可能请得动人家大驾光临给你们师徒二人甘当绿叶?
当然,我相信有些人可能看在你先生的面子上,会被你邀请过来,可……裴小姐,你想过吗?
要是你那德高望重、才华横溢的师父不喜欢你请来的见证人怎么办?”
“那你就不用操心了。”
裴南亭仰着秀气的下巴得意道:“我师父说了,我们师徒二人不应在乎那些繁文缛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