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如何,都应该尝试着去做才是。”
杨继盛看着徐孝先,他并不是很理解为何是百利而无一害。
在他的刻板中,既然朝廷明令禁止,那么朝廷必然有朝廷的道理。
若是徐孝先私自行事,即是违背朝廷律例,同样,他也怕给徐孝先,尤其是大明带来比倭寇危害更大的祸患。
“狭隘。”
徐孝先不屑道:“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国,因国内纷争而使得海蔻在我大明海域横行霸道,你不想着该如何消灭他们,却是想着会有更大的祸患?
何况,若是我们不像从前那般驱船看看更为广袤的大海,又如何能窥得更大的祸患?
窥探不得更大的祸患,我们又如何能做好准备来扞卫沿海百姓的安危?
又如何来扞卫我大明朝廷的威严?”
见杨继盛沉默不说话,徐孝先便继续道:“北有鞑虏、南有倭寇,我们不走进草原,又如何能得知鞑靼人如今强大还是弱小?
你说他们蛮夷不开化,可他们曾问鼎中原。
去年更是直达京城城下,袭扰北直隶数州、县,使得各地民不聊生,最后我们可有有效的应对之策?
倭寇一事跟鞑靼人南下侵袭是同样的道理,我们若是不试着驱赶,那么有朝一日,他们的船还会再开进我大明疆域河流中,而后烧杀抢掠一番扬长而去。
就如同这一次俺打袭扰京师一般。
你还想再看一次吗?
你杨继盛当初身为兵部员外郎,弹劾这个不作为、弹劾那个以权谋私,忧国忧民之余,如今让你付诸行动时,怎么?
退却了?
害怕了?”
此时李青衣跟姜柔悄悄的站在花厅门口,听着里面好像有些紧张气氛。
李青衣正想进去时,却是被姜柔拉住了衣袖,轻轻摇着头,示意她别在这个时候进去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