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张居正,两人之间同样也没有多少徐阶期望的共同话语。
两人都是偶尔这个问一句,那个答一句。
而后过了一会儿,便是那个问一句,这个答一句。
不尴尬,但是也不熟络。
时不时两人便会默默的望着厅堂谈笑风生的其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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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张居正既是因为徐阶的看重,同样也因为要陪徐孝先的缘故,因此也被安排在了主桌。
随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整个宴席也就越发热闹起来。
“对了,听徐尚书说,上元节后你打算休沐?”
徐孝先扭头看着依然是不苟言笑的张居正问道。
不愧是个狠人。
前些时日的《论时政疏》在被朝廷束之高阁后,而后张居正在整个嘉靖朝,除了例行公事的上疏以外,便再也没有递上过任何奏疏。
这份记吃又记打的隐忍狠劲,徐孝先可谓是钦佩不已。
喝了一些酒,稍微有些上脸的张居正看向徐孝先,点了点头。
“身体有恙,打算回家乡先养病,若是还有时间的话,便打算四处转转。”
随即张居正深吸一口气,有的意味深长道:“终日困于翰林院,是没办法知道如今我大明朝的弊病到底在哪里,以及我们又该用何等办法来解决问题。
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在我看来则是这天底下最大的谎言。
所以我更信: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张兄言之有理,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大明疆域广袤无际,两京一十三省自是不可统一而论。
如同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坐而论道显然解决不了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