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
寻思起、从头翻悔。
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
然诺重,君须记!”
徐孝先朗诵完后,后怕的一身冷汗:还好,顺畅的抒发出来了。
刚才真怕中间打个磕巴,或者是像背诵似的让旁人瞧出破绽来。
所以徐某人一会儿笑,一会儿愁,一会放眼望向众人,一会儿低头沉思。
要么还紧皱眉头,停顿间皱眉嘴里喃喃念着,像是在胸中斟酌一般。
总之,就如面前铺着一张早已经画好了的画,但还要假装什么都没有。
而徐孝先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比认真的挥毫泼墨着,最终在众人凝气屏神间完成了画作。
厅堂内静悄悄的,能从头到尾记住这首词的没几人。
徐阶显然早有准备,一张颇为潦草的纸张便被下人很快送了过来。
徐阶接过,默默快速的看了一遍,而后神情中带着赞叹的看向徐孝先。
“徐镇抚过目,看看可有不对的地方?”
“徐尚书有心了。”
徐孝先含笑接过。
心里默念比对着纸上略微潦草的字迹。
随后含笑点头道:“没错,应是如此。”
而后徐孝先便递给了张居正:“还请张兄……。”
“多谢徐镇抚,在下已经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