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挺好。”
徐孝先随即杀人诛心:“往后要是没饭辙了,就冲你拉琴的这膀子力气,做个木匠锯木头是足够了。
也算是有了一门营生的手艺,不会饿死就行。
为师也就放心了。”
听徐孝先如此调侃。
裴南亭的小脸儿更加透红了,不经意的暴露出小女儿姿态,不满的跺着脚道:“师父说好了不会笑话南亭的……。”
“我没笑话啊,我是说实话啊。”
徐孝先呵呵调侃着。
裴南亭的美眸带着不满哼了一声:“我也不知道这看似简单的胡琴会是这么难。”
“心稳了手才会稳,你自己接过二胡时就害怕它,又如何能好好把握它呢。”
徐孝先呵呵笑着,随即走到裴南亭身后,示意裴南亭把琴在腿上放好。
虽说是冬日,但在温暖如春的乐泽阁,裴南亭身上的衣裳并不厚。
所以当徐孝先在裴南亭身后,帮着裴南亭调整姿势时,难免会用手去触碰裴南亭的肢体。
裴南亭本因为拉出了锯木头的声音,因而有些沮丧的塌着要坐在软凳上。
而站在身后的徐孝先,便一手扶着裴南亭柔若无骨的香肩,另外一只手轻拍着裴南亭的后背:“把胸挺起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裴南亭的小脸儿瞬间变得更加通红,芳心也不由紧张加速的剧烈跳动着。
随即不等裴南亭平复有些异样的心绪,只感觉自己放在琴杆上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温柔的包裹住。
随后两外一只手也被另外一只有些粗糙的大手握住:“放松,别紧张。”
从后面如同环抱住裴南亭的徐孝先,声音在裴南亭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