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我哥近在咫尺的脸,被他从头到脚都洗了遍。
洗发水和香皂都是熟悉的青瓜味道,吹干头发后我哥照常拿着剪刀给我剪出那顶傻不拉叽的锅盖头发。
“再敢把猫抱到床上玩,你就等着屁股遭殃。”我哥恐吓似的命令道。
操他妈的,枉小少爷我穿越一回,居然没有穿到自己答应我哥犯错打屁股之前。
擦掉我眼角的猫泪,我哥往我嘴里塞了块水果糖:“把昨晚教你的乘法表背一遍。”
我边吃边说:“一一得一,一鹅得鹅,一山得山……”
凭借死前的记忆,背出的结果让我哥非常满意,摸了摸我的脑袋后他说:“明天带你去上课。”
那段时间我哥经常带我去教室里接受高阶知识的熏陶,听后我点点头:“耗。”
只要能跟我哥待在一起,就算在教室坐到死我都愿意。
带着我,我哥喜欢坐在角落。彼此并不熟悉的情况下,他那张帅脸依然能够吸引不少女同学的青睐,上课前总有主动者送他大白兔奶糖和红富士苹果。
然后通通吃进我的肚子里。
每次我哥都拿给我一个练字的本子,课后他再逐个检查。
此时,我正心不在焉地写着“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实则偷瞟着认真听课的我哥。
“小弟弟,”右手旁坐着一个长发飘飘的美女,“吃糖吗?”
我毫不客气地放进嘴里。
“你哥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美女趁机询问。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听后仔细地回忆了番,摇头对她说:“解解,窝也不鸡道。”
美女并不没有放弃,改口问:“那你喜欢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