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没有内裤穿。”段山笑得露出两颗好看的虎牙。
我搞不清楚这小子的逻辑,认为他是恩将仇报。
然后我把段山教训了顿,临走前告诉他以后见到自己要绕路走。壳涞崟蘫
段山依旧笑了笑,趁我不注意时伸手捏了捏我的鸡巴。
我操他妈的,我没穿内裤。
3
那事以后,我便带着我妈搬出厂区,花掉三分之二的老婆本在巷子里租到两块地皮。
我妈心疼钱,我安慰她说你儿子这么聪明,肯定能赚回来。
我妈还想说话,我借口去给她做晚饭。
虽然我只有高中文凭,但我不傻。我妈的病治不好,连医生都说没几天活头了,她担心我娶不到媳妇儿孤独终老。
我想媳妇儿以后再找,先带我妈享享福。
最后半个多月,我妈一直想吃点儿橘子,但是成熟的时节没到,我挠破脑袋也不知道该上哪儿去弄。
段山那小子阴魂不散,兀自溜进馆里把台球敲得咣当响。
“你他妈属耗子的?我走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我把他拽到门口。
“我属猫的。”段山朝我嬉皮笑脸。
“别他妈吵到我妈睡觉。”我皱起眉头。
“今天我结了工钱,正好过来看看阿姨。”段山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里面装着条现杀的活鱼。
我说你小子还算有点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