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信件中,我告诉大哥自己记性不好,总是背不住功课。私塾里的同学都不愿意跟我做朋友。
大哥给我回信,纸上只有唯一一句:“希君生羽翼,一化北溟鱼。”
钢笔字,瘦劲而好看,如青松。
每次新年后,大哥坐船回西洋,我站在岸边向他招手,直至汽笛与白雾消逝。
回到家,我躲在房间里悄悄地哭,那时总会把大哥的信全都拿出来看一看。
轩窗外竹影萧萧,穿堂中有三千里迢迢的清风。
如今我又记住大哥的这句话。
拿起酒盏,大哥先往自己口中倾倒,随即全都踱给我。
桂花酒清冽醇香,滑进喉间余留着辛辣,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发烫。
“咳咳……大哥,”我没有酒品,灌不了几口便有了恹恹的醉意,“我好热……”
大哥置若罔闻,将整盅酒都喂给我后,再托着我的脊背慢慢地倚放到床上。
婚服很好脱光,大哥把系在长命辫尾的红绳戴到自己的手腕上,说要跟我洞房。
我虚睁着眼睛,问大哥洞房是什么。
大哥舔舐起我的脖颈,说洞房就是睡觉。
我傻笑了两声,说自己要天天跟大哥洞房。
“我怕阿雨的身体吃不消。”大哥拿舌尖描摹了圈我的乳头。
“我喜欢跟大哥睡觉,”我痒得眯了眯眼眸,“大哥每次都把我弄得很舒服。”
“傻阿雨。”大哥湿热的吻逐渐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