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姜穆把他放进了车里,后座很宽大,他又瘦,整个人躺下去都不会约束。
然后他看见司机下了车,那个他没有见过的,陌生面孔的司机离开了。
车子里只剩下他和姜穆两个。
姜穆把车门关上了,自己也坐了进来。
车子里那种冷冰冰的薄荷味更浓了,姜穆的面色完全没有变化,细白若玉的手指有条不紊地解开了自己黑色衬衫的扣子。
他看了谢然一眼。
谢然的手不由自主抓成了一团,就像姜穆了解他一样,他也了解姜穆。
尤其是在同床共枕了四个月之后。
果然,下一秒,他就被姜穆拖进了怀里,姜穆那双薄而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舌头也伸进了他嘴里,勾着他的舌头搅动。
姜穆的身上总是冷的,可他的吻是热的。
谢然的衣服被剥了下来,姜穆把车顶上的灯打开了,暖黄色的灯光撒在谢然白腻的肌肤上,更衬得他像一块融化的奶油,怯生生地缩在一起,牙齿咬着下唇,眼睛乌黑,带着水汽。
他到底还是天真过了头,哀求地看着姜穆,像一只幼鹿在祈求猎人放他走。
姜穆被他了这一眼就起了反应。
他一边咬着谢然软绵绵的耳朵,一边含含糊糊地叫着谢然的小名,“然然。”
说不清是温情还是冷漠。
谢然瞬间就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