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断了就是断了,就像那把旧刀,再也接不回去。
回到府中,洛上云直接去了萧雨柔的闺房。
侍女们不敢阻拦,眼睁睁看着他推门而入。
房间收拾得一尘不染,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却空了一半。
她早就准备好了离开。
洛上云掀开床榻,在暗格里找到了那枚仿制的印鉴。
做工精致,几乎可以乱真。
他握紧印鉴,金属边缘陷入掌心。
这小小的物件,承载着妻子全部的背叛。
“老爷...”老周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说。”
“夫人刚才回来,带着几个箱子...走了。”
洛上云点点头,表情平静得可怕。
他走到窗前,看着仆人们窃窃私语,看着萧雨柔的马车驶出大门,看着十年的婚姻就这样画上句点。
奇怪的是,他并不感到痛,只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
“把她的东西都烧了。”他吩咐道,“这个房间封起来,以后谁也不准进。”
下午,洛上云去了钱庄。
掌柜见到他,额头立刻渗出冷汗。
“老爷,最近取现的人突然增多,我们的库存...”
“我知道。”洛上云打断他,“从现在开始,所有超过五百两的取款都必须我亲自批准。另外,准备一份详细的账本,我要知道过去三个月所有大额交易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