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子抵着.她的,黑瞳里尽是压抑到极致的欲望,低声:“我胳膊受伤了,哪怕你有半点不愿意,连烛炳都不用砸,你都能轻易推开我。”
之南没做声,彼此对视,她眼瞳里有水光闪烁。
连胜呼吸悬停,脸部紧绷,只觉每一分钟都是对他的审判。
然后他便感觉下巴被亲了下。裙紸号三\貳0〉依[凄?0凄/依;肆^六#
之南手跟藤蔓似的缠着他,吻从他下巴往上游离,低喃:“如果我不想推开怎么办?”
他唇干而温热,她恍觉自己在和极有温度的砂纸摩擦,气息陡然乱了一地。
她的行动如此坚决,他还有什么不懂。嫩滑的舌头还未钻进他唇缝,连胜便猛地反客为主。
之南只觉得自己要被他吮坏了,他舌头不讲章法又霸道十足在她嘴里又尽情的搅,呼吸交缠。
她缩无可缩退无可退,脑袋被他五指穿过头发稳稳掌着,她整个舌头被他吞.噬缠裹,揪着他白衬衣的手指拧起一个又一个漩涡。
夜深无人的房间。
她成了剥壳待尝的荔枝,衣衫尽褪之南有一瞬间的冷,可他疏忽便压了下来,火热有力的身躯将她完全覆盖。
她抑制不住的颤栗。
“帮我脱。”他埋在她脖颈深处喘息,手握着她的带向自己的皮.带。
他空出的间隙足够她的动作,之南被他索吻得呼吸凌乱,在拉下拉链时她不小心碰到她裤子里蓄.势昂.扬的大家伙,之南手抖不停,他手坚决地带着她。
抽皮带时,她无意抬头,注意到他胸膛的纹身。
膨胀有力的左侧胸大肌上吻了个南字,靠近心脏,半个巴掌大小。
之南心里不知是何滋味:“什么时候去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