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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拿格斗?这个俺们会!前两年红旗探亲的时候教过!”张广田拍着胸脯保证。
站在一旁的老村长,看着张诚三言两语间,就将全村的恐慌化为乌有,还将未来的生计安排得明明白白,浑浊的老眼里写满了震撼与感慨。
他清了清嗓子,用尽全身力气喊道:“都听到了吗!二狗子给大伙儿找出路了!你们不光要记着他的好,更不能给他丢人!”
“谁要是在外头偷奸耍滑,败坏了二狗子的名声,别怪我这把老骨头不讲情面!”
“村长放心!俺们晓得!”
“谁对俺们掏心掏肺,俺们就拿命对他好!”
乡亲们的回应,山响!
“行了!”老村长满意地点点头,挥手道:“活儿都安排了,都散了吧!让二狗子好好歇着,他早点康复,才是咱们最大的福气!”
在老村长的呵斥下,心气儿顺了、眼里有了光的乡亲们,兴高采烈地散去了。
老村长走到张诚面前,低声道:“二狗子,村里还有一堆事要弄,叔先去忙,晚点再来看你。”
“嗯,叔你慢走。”
看着老村长远去的背影,张诚才在施阳阳的搀扶下,杵着拐杖,缓缓走回屋内。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张诚半眯着眼,脑海里却在飞速运转。
阜宁县突然取消工分制,一夜之间,市面上会涌出多少茫然失措的劳动力?
十万?还是二十万?
人力,一旦过剩,就会变得无比廉价。
过去请个挑夫进山要一块钱,很快,五毛钱,甚至更低,就会有大把的人抢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