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被撞到,剧痛!祁安在剧痛之中偏头。
网安主管,一个肃正又自矜的老人。
在遇袭之后这位主管的表现算是比较镇定,半点没拖后腿。
宴席上所有接到谭福汤碗的人中,这位的神情也是最平静的。
那汤,他应该也没有喝几口。
谭福的记忆中没有多少他的画面,他不常往小姑娘跟前凑。
他大约无所谓谭福是不是感激他,喜欢他。
他以审视一件产品的目光审视谭福,把控着产品的可用性和风险性。
因可能的风险有些高,他才会筹划一款能够监控脑波,并且有自毁功能的植入式芯片。
这个设想他在主管会议上提过几次,也已经正式向向军方和科研部提出申请了。
他不玩人心,他只用理性的方法控制未知。
如此理性而自矜,这位老人大概也只有在生死存亡之时,才会失态。
但求生的急切情绪和逻辑同时存在,他马上要4级异变,恨不能将祁安整个抱住,嘴中却道:
“不对劲啊,这身体的反应......不光是污染......”
祁安没有开启共鸣。
她的身体脱力一般向下滑去,污染值又上升5%,状态看起来也非常吓人。
另有人挤了过来,是谭福。
谭福一只手被宋凡宇留下的副手紧紧拽着,另一只手奋力地伸过来,手中抓着一包小红药片。
“星垒”的地下中心层,每个部门办公室、许多公区都有安全屋。
安全屋里充足的武器和药物,还有压缩口粮。
祁安立刻抓起那包小红药片,往嘴里抖了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