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沉默了一息,忍着剧痛稍稍挺直了身子,示意魁梧警卫:你可以直接上手,帮我包扎。
那警卫面色还红了一下,挠了下头,凑近了。
宋凡宇留下的那位副手之一,地下警卫小队1队长,一直在催。
催他队里的净化师快点给几个污染值危险的队员净化,催所有人做好突围出去的准备。
这安全屋只是很次级的安全屋,因为位置不好,没有后门。
有分身在撞击已经锁死的合金门。
分身还在就是本体也还在,那个只有毒气和子弹的机关墙没有把白祭司困死。
白祭司随时有可能突围,他们必须趁这个时间冲出安全屋,向外撤退。
有敌袭的警报不光响彻在地下中心层,也已传递到地上。
地上是基地,是大把的援兵!地上是安全的!
但祁安正想到:地上是战场。
大约6、7分钟前,地下这只吃货白祭司说话了。
能量波动传递的方向斜向上,没有走多远。
他们斜上方还有一只白祭司,跟地下这只你来我往说了几句。
几句之后,是一个长达1分钟的沉默,地上的虫又说了句话,似乎是句愤恨的感慨。
又是两分钟沉默,第3只虫出现了。
地上的虫2又说了一句话,而后冲向了地下!
祁安脑子里全程只有三个移动的感应点,还有几束能量波,但她靠着这些已经推出了事情原委。
3只白祭司来执行“解放”谭福的任务,其中虫1的拟态神乎其技,它深入地下,是任务主力。
另外两只借着教团的便利藏在基地的某两个角落,准备外围支援。
结果“此岸居”出事,教团出事,教团和堕虫都怀疑谭福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