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珠忽然靠回椅背,珍珠耳坠无力地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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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窗外月色,艳丽的脸庞浮现出恍如隔世的神情:"孩子...都那么大了啊..."
"现在还觉得自己年轻么?"云想容轻声问道。
"呵。"铁木兰突然冷笑,手臂抱在胸前,调侃道:"三四十岁的婆娘了,还装什么嫩。"
海东珠猛地转头,美眸泛起水光:"船长,你嫌弃我?"
她颓然跌坐在椅子上,纱裙如凋谢的花瓣铺开。
精心描绘的眼尾微微发红,竟真像是被戳中了痛处。
铁木兰见海东珠眼眶通红,真似要落泪的模样,顿时有些无语:"哎,你他娘——不是,我开个玩笑,你至于么?"
云想容轻摇团扇,扇面掩住唇角一丝笑意:"莫要理她,你一心软,她就要得寸进尺了。"
话音未落,一颗泪珠已顺着海东珠精心描绘的脸颊滑落。
她忽然甩袖掩面,竟真唱起了哀婉戏腔:"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水袖翻飞间,珍珠耳坠晃出破碎的光。
这情形连云想容都怔住了,她能看得出,海东珠唱戏时流露出的真情。
这位才女难得带上几分无措:"东珠,莫要...让几位姑娘看笑话。"
沙棠连忙上前,淡黄裙摆如流水拂过地毯。
她柔声劝道:"东珠姐,你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几岁呢,还年轻得很。"
江黛也局促地点头:"对啊,你和船长都很年轻啊..."
"可别扯上我!"铁木兰一摆手,俊朗脸庞写满抗拒,"我什么都没说。"
海东珠忽然抬眸,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却已换上探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