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麻木的易言被母亲抱在怀里,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孩子是易母最后的支柱,但孩子的成长更需要钱,所以她也要出去打工才能养活易言。
憔悴的易母站起身平静的交代着事,“爸、妈,言言就留在你们这了,她有点怪,不要在意。”
“我知道,言言可能是让她祖外婆的血脉影响了。”易言的外婆眼里尽是心疼。
所有外孙里,只有易言从小就怪,他们都知道却不敢对外说。
这种迷信事,在现在社会并不值得被别人知道。
易言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妈妈背起行囊的样子,多日以来的沉默再次爆发,她开始害怕这种转身离去。
她好怕连妈妈也不见了。
“妈妈,不要走好不好!不要走!”易言抱着母亲的腰,死死的扒在母亲的身上不让她离开。
“呃……呃呃……啊……”聋哑的外公摸出小零食为自己的小女儿解围,他尽力的比划着让易言从母亲身上下来。
但这一次,易言并没有选择零食,在葬礼上,她已经对零食绝望。
她需要家人,她要闹,要留下妈妈。
“呃……啊啊……呃……”外公强行把易言从小女儿身后扯下来禁锢在自己身边。
在易言撕心裂肺的哭闹里再次看见亲人的离开。
逐渐孤僻的易言再没有小孩愿意靠近,包括她到外婆这边的新学校也没有新朋友。
有的只有无尽的窃窃私语和避让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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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她就是没爹的孩子。”
“我听我妈说,她克死的她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