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无门的镜尊只能妥协认命,然后一咬牙,“除了你的陪葬品,其他大多数是我们用规则漏洞从阴间带上来的,其他人无福消受只会祸及后代。”
“什么陪葬品?”方析耳朵一竖,转头看向易言。
“……这种事,很难解释得清楚。”她要解释就得跟方析解释为什么自己面前站着祖外公,而他同时又是自己下属这件事。
“所以你们当时带上来了多少?”易言再次向镜尊发问。
镜尊砸吧嘴思考起来这个问题,“这个嘛,真不好算,毕竟我能拿多少就拿多少,阴间的东西带上来需要鬼气的维护和驱使,没有鬼气和普通东西没两样。”
当年哪有时间让他慢慢挑慢慢看,肯定能带多少上去就全拿了。
“哦……”易言点点头,这样看的话她没必要焦虑祖外婆曾经的弟子把东西抢走以后干出点什么事。
“那你又为什么鬼气耗尽昏迷?”这个她倒是蛮想知道的。
“呃……”镜尊不好意思的笑笑,“偷东西肯定会被找上门来,被打到鬼气尽失很正常吧。”
“……”
易言扶着额,突然感觉很丢人,她以为自己前世很厉害,毕竟这都叫镜尊了,怎么还会被打成这样?
“你堂堂镜尊都成这样,那当年得多激烈啊?”她不由得发出感慨。
不过这次镜尊却收了笑容,“我……只是自称的镜尊罢了。”
他苦笑的望着易言,“心兰本身灵魂并不算强悍,那时候正值战争和灾害四起的年代,怨气深重,所以我找寻漏洞帮心兰完成她的心愿。”
在怨气四起的年代,很难避免不被影响,越到后面程心兰的执念越重,而他只是一个器灵,无法做到拔除怨气。
只能看着程心兰对收服厉鬼的心越来越重,直到阴间的鬼差对他的围剿。
鬼气被打散的他只能沉睡在铜镜里再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