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接过,直入正题:“劳烦霍当家直言,玫瑰究竟在何处?”
霍锦惜嗤笑一声,随后道:“玫瑰?玫瑰不是已经死了吗?”
二月红冷脸:“事到如今,霍当家还有瞒我的必要吗?”
霍锦惜却丝毫不心虚,淡定回道:“二爷问得是玫瑰,玫瑰确实已经死了,可若二爷问得是旁人,比如上海的那位玫夏小姐,那倒是活得好好的…”
二月红眉头紧锁。
玫瑰?玫夏?
她竟叫玫夏?
好,真好,死是假的,尸体是假的,就连名字都是假的…
怪不得当年她敢实名登报说为他心动,感情实得假名。
可那夜她说喜欢他?也是假的?
二月红紧咬着牙继续问道:“那请问,这位玫夏小姐如今在何处?”
他倒是要找到她,看看她到底什么是真的。
…
上海,玫公馆。
水晶吊灯折射着璀璨的光,留声机里放着慵懒的爵士乐,玫夏赤脚踩在波斯地毯上伴着音乐,品着刚沏好的花茶。
她没死。
不仅没死,如今她回到自己原本的地盘,活得更张扬了——墨绿色丝绒睡袍半敞,脖颈上戴着新打的钻石项链,脚踝的金铃随着步伐轻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谁的命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