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问没追问,也没再深究,总归她的身体恢复的好就行。
在医院待了五天,之后花柔回家坐了一个月的月子;若非她强硬要求,翟问还说要让她坐两个月月子养好身体。
期间,还是是佣人在照顾,有时候翟家主会带两个孩子过去照看,花柔和翟问能照顾孩子的机会很少。
翟问天天陪着她,花柔有修复丸,又吃得好睡得好,身体恢复的极好。
一出月子,她就能跑能跳,像个不曾生产过的小姑娘一般,灵动活泼的能跟孩子一起打滚。
趁着花柔出了月子,大家一道吃饭的功夫,翟家主拿出了一张纸给夫妻俩。
“孩子们的名字我想了许久,列出了几个好听,寓意又好的名字;你们俩好好看看,给孩子们选个合适的名字。”
如今没有上户籍一说,名字也不急着取。
所以,花柔坐月子期间,孩子们连个正经名字也没有,一直喊的老大老二。
翟问接了单子放到妻子面前,“柔儿千辛万苦生下他们,名字你来选。”
花柔没跟他推辞,点了两个名字。
“哥哥翟朝阳,妹妹翟朝月。”
翟家主乐呵呵的点头,“我也最喜欢这两个名字,朝阳朝月,有阴有阳,日后他们兄妹必能相辅相成。”
由此,孩子们的名字便定了下来。
有了名字的两个孩子一日日长大,吃喝不缺的情况下,两个小娃娃一周岁就能磕磕绊绊说话,打着仓促的走路。
又是一年过去。
地面基地建设完成,孩子们在地下生活了两年,已经是能跑能跳的兔崽子;一个错眼就能跑的不见人影,闹的佣人们时常找人找不到。
花柔依旧每天抽时间研究黄沙毒素,目前为止已经破解了黄沙毒素不断变化之下的三百六十种形态。
然而,依然没能彻底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