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的、如同火山下沸腾的熔浆,又像失去理智的野兽,只会遵循内心的欲望。
他在我的颈间、锁骨处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一边喘息着,一边不停称赞,“你好美,从第一眼见到你起,我就想这么做了……”
我被禁锢在了他的怀里,像是被困在蜘蛛网上的小虫,就要被饱餐一顿。
突然,他停了下来,放松了搂着我的力度,声音低哑得几乎让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抱歉,我一直在自说自话。”
“我没事,我很喜欢。”我摸摸他的脸,安抚他。
“那我可以继续吗?”他绅士地询问,只是喘着的粗气昭示着他仍保留着野兽的一面。
这种时候能停下?
我的侧腰已经被一团硬物硌着,几乎要烫伤皮肤。
我生起逗弄他的心思,“如果我说不?”
“no
means
no.”他温柔又坚定地回:“那我什么都不会做,我不想让你感到不舒服,或者不安全。”
心脏仿佛被轻柔地碰了一下,引起一阵震颤。
我艰难地以这个姿势回抱住他,委婉地表达同意:“你可以做你想做的。”
“babe,谢谢你的信任,”他狂喜地不断亲吻着我的脸颊,“你随时都可以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