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把李泽安气到了,问儿子有哪里安排得不妥的,闵越给了她一个姑娘不够貌美的理由给搪塞过去了。后来李泽安又给他安排了一个好看的,结果他连着好几天干脆连家都不回了。
李泽安咬咬牙,安排了个清秀的小男倌,这下可把闵越无语得黑了好几天了脸,最终李泽安就懒得管他了。
兴许只是没遇上心悦的。
贞婉刚开始听着时,乐得不行,掩着嘴巴盈盈地笑着,又叫翠枝呆笑了好久,一直夸她好看。
回想那时,又到现在,闵越拉着她亲的时候,动作是很生疏,却直叫人心脸发烫。
房里还有烛光亮着,贞婉轻轻地敲了敲门,闵越低沉的声音传来一句进来,她便推门进去了。
看到是贞婉,闵越表情一喜,放下手里的公务,“你怎么过来了?”
贞婉看到了他还在忙,把灯笼吹灭挂好,再把食盒放在闵越身边的案桌上,缓缓道:“我不放心你。”
旁边还放着一碗快要凉掉的药,显然是闵越忘记喝了。贞婉端起药碗,勺了一口,“怎么还在忙,先把药喝了吧。”
“下午相爷来过,最近事情有所进展,不可懈怠了。”
闵越目光如炬,看着身边的人,心一激燃,把人拦腰搂过来,“贞婉,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贞婉不敢乱动,手里的药碗也拿得搞一下,生怕溅下来弄脏他,“你的伤……”
“无碍。”闵越将脸埋进她的腰间,脸色还不是很好,难得露出的倦意,贞婉心软得一塌糊涂。
唉……如何再避啊,她也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心。
闵越脸色算不上太好,一直看着贞婉,等着她回答,“二哥……”贞婉轻道:“把药先喝了好吗?”
闵越淡道歉:“不着急。”
贞婉见逃避不了,只好老实回答,“昨日我回去了贞家一趟,不小心磕碰到的。但你放心,我已无大碍,过几天便好了。”
“贞婉。”闵越冷道,“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为什么每次受伤都这样。从一开始见面,你算算你伤过了多少回,贞婉,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