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你了。”贞婉娇嗔地想要翻身背对着他,“就会欺负人。”
闵越赶紧把人抱住,“哪里舍得。”
两人本就坦诚相见了,又刚刚彼此互通心意,闵越血气方刚的,又想起那些春宫图里所画所教的,顿时心乱如麻,眼睛深得犹如一潭幽水。
贞婉羞得根本不敢看,闵越就恶劣地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于是姑娘的眼睛一对上跟前那黑漆漆的深林,脸一下子炸开了热,头顶仿佛在冒烟,一直骂他流氓、混蛋。
闵越笑她现在不怕自己了?贞婉把自己整个人都盖住了,哪里敢说是自己被他下面那根硬邦邦的阳根弄的。
见她这样,闵越就钻进去抓人,于是,整个房间里传来女子的娇笑声,带着急促的喘息。
烛火摇曳,微风静静,兴宁侯府的松月庭里,在那身份显赫的世子床榻上,女子的身子泛起一层粉色,上半身全身吻痕,胸上的更是密切,乳头红肿,却仍在男子的红唇中绽放娇艳。
“啊……不要在吸了。”右边的乳房被闵越含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吃着,贞婉娇羞不已,眼眸氤氲,却宠溺着,一只小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脑袋上。酥麻的快感不断地从极其敏感的乳头上传出,弄得她下面湿哒哒的。
更要命的是,男子的那根巨大的阳物。
闵越一翻被子,也难忍至极,拿着阳具不停地去磨她湿滑的穴口。龟头被刺激得阵阵发酸,低沉的喘息在贞婉面前响起。
她心悦闵越,自然也觉得他格外迷人。只是眼前的画面实在让人羞涩,却又不舍得闭眼。
这样的闵越是不同的,是失控的,是为自己着迷的。
花核更是被刺激得硬起,她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咬着下唇娇喘连连,“闻酌,我受不住了……”
闵越看到下面的美人,皮肤白皙粉嫩,楚楚可怜的,张开双腿在自己的身下泛滥,再看自己的那根阳物,硬得可怕,握在手里,更加激动得去顶弄她的花穴。
龟头顶挤着那个小孔,可怜见的,她是那么的小,那么的滑,连龟头都没能进去全部,只是马眼融入了进去,立刻就被吸得紧紧的。
那柔嫩的小嘴吸着马眼,爽得闵越头皮发麻。
他从前从未接触过情事,根本没心思,而现在,这种事情和自己喜悦的姑娘一起,居然是如此的美妙。
闵越咽了下口水,全身发汗,快速地挤弄着,压进去又抽出来,接着又挤进去。
贞婉也情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