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
“你也可以理解为我们是一群——”他顿了顿,“对搞钱感兴趣的人。”
“city的投行?”
“不算。我不喜欢那种说辞。”他笑了笑,“我们更像是浮在银行系统上方的一层人,偶尔投,偶尔借,偶尔买下整个机会。”
沉时安没说话,目光落回那人的手。
一只干净但有些微黄茧的手,是那种常年翻纸又不碰枪的交易员手。
那人递出一张名片,没有logo,只有一行字和号码:
edward
beckman
private
strategic
capital
consultant
“你想要我什么?”沉时安终于开口,声音极轻。
“你是个棋手,年纪小,但方向准。”edward语气平缓,“我们愿意给你更大的盘面。”
“我已经在下盘。”
“没错,但你只有一个人,或者两叁个壳。你能在市场边缘赚到那么多钱,我们都很佩服。”他顿了顿,眼神带着考量,“我们只是来问你,想不想换张更大的棋盘?”
沉时安没有接过那张名片。他只是盯着对方看了几秒,然后道:
“你们找上我,就不怕我报警?”
edward淡淡笑了:“我们查得出你是谁,就知道你不会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