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惊问司蕴:“你真会算命不成?”
“醉后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司蕴一脑门的官司。
“说得有鼻子有眼!”谢静姝狡黠道,“你说那状元郎比傅裕和黄蓬长得都好,就比傅稹差一些!”
“怎可能?”司蕴想都没想,反驳道:“他俩风格完全不一样,岂能相提并论?”
闻言,太子妃噗嗤一声笑出声:“看来明年这状元郎,当真是俊美无边,将京城的一众好儿郎,全比下去了!”
司蕴暗啐,醉酒误事啊!
“谁被比下去了?”太子从屋外走入,显然是刚下朝。
太子妃脸上的笑意倏地僵住,起身离席,太子赶忙去哄。
“我不纳妾了!真不纳了!不敢纳了!我去跟母后贵妃都回绝了!都送给傅稹!让他挑个够!”
谢静姝和司蕴相视一笑。
“看来没我们什么事了!”谢静姝起身,打算离开。
司蕴叫住谢静姝:“谢姑娘,劳烦送我一程?”
谢静姝应了声好。
这时,宫人进门,垂首恭敬道:“谢姑娘,司姑娘,太子殿下说了,太子妃终于会笑了,让你们留在东宫,陪伴太子妃几日!”
司蕴:“……”
谢静姝:“……”
...
瓦肆开张,杨楼街举行盛大的仪式。
嘉飞公主的七宝马车,停在杨楼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