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蕴狂笑出声,笑声狂悖,将二夫人的脸色越笑越冷。
“卖身契在莺楼,也比在你手上要强!”
司蕴话音一落,二夫人怒指着她,呵斥:“这个贱人,胆敢挑衅我!简直反了!给我狠狠掌她的嘴!”
几个婆子面面相觑,不是不能打脸吗?
“还等什么?掌嘴!看是嘴硬,还是骨头硬!”二夫人恶狠狠地重复一遍。
“是!”
婆子几个耳光下去,司蕴脸颊像被火灼烧过一样,脑子嗡嗡作响。
司蕴强撑着精神,大声道:“二夫人,我不值钱了!莺楼的妈妈可开不了好价钱!人家开多少,我给你加一百两,你把卖身契还我,如何?”
“你这个贱婢,我就知道你有钱!你有钱不给我,跟我玩心眼子?你这个背主的玩意!”
二夫人推开婆子,走进去,一脚踹向司蕴胸口,将司蕴踹倒在地。
“一百两,你打发叫花子呢?莺楼开了两千两,全府丫鬟,你价最高!我就要看你千人骑万人骑,得被男人骑多少次,才能赚回两千两?”
二夫人一脚踩着司蕴的手指上,死命地往下踩,直到看见司蕴痛苦的脸色,才觉得稍微解气。
司蕴粗声粗气道:“那是处子的价钱,你要不要在莺楼的妈妈来之前,先验验身?省得一会闹出笑话,搅乱三姑娘的生辰宴,她可是要生气的!”
闻言,二夫人脸色大变,给了旁边的婆子一个眼色,婆子上前查验。
完事后,婆子僵着脸,对二夫人低声说:“已非完璧!”
此言一出,柴房中的几个婆子神色都变了。
司蕴是韶光楼的丫鬟,她非完璧,岂不是已经是国公爷房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