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管事丧妻多年,却突然多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就养在田庄里,三夫人差人偷偷去,一问便知!”
司蕴声音淡然,说得多了,有些累,她晕头转向地闭着眼,歪在枕头上。
乔氏虽然愚钝鲁莽,但对这个老来子是真得稀罕得不得了,慎之又慎!
将那孩子藏得很好,前世这个秘密,一直到上了断头台。
乔管事领着一个五岁左右的男孩子,来给乔氏送行。
众人才知道乔氏都干了什么!
也许是要死了,也顾不得脸面和羞耻,乔氏当众哭着让那孩子,喊她娘亲。
那孩子喊了一声又一声娘亲,喊得泪流满面,喊得撕心裂肺。
当时那场面,还挺感人。
“这个贱人!”三夫人站立不住,身子摇晃了下,坐到椅子上。
司蕴语气太过笃定,以至于三夫人相信她所言不虚。
原来乔氏离京出游是假,离京产子是真!
难怪乔氏这次回京,又胖了不少,油光满面,整个人显得更为富态,原来是刚生完孩子的浮肿。
乔氏与人珠胎暗结,孩子都生下来了,这事传出去,成国公府就真的要完了。
阮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原先那般风光,甚至出了个太子妃,却因叔嫂通~奸,迅速没落。
阮知意只能用下三滥的手段,给自己谋个妾室,阮庭文被踢出内阁,外放为官都算是全了他的体面。
“你可以利用这事,逼迫她将卖身契给你!至于银子,你让她开个价,我来出!”司蕴累极了,声音绵软无力。
三夫人没应声,朝外喊了声:“蝶衣,药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