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强迫你,对吗?”傅稹怒极反笑,眼底漫过淡淡的悲凉之色,“你从头到尾都不愿意?”
“对!”司蕴索性一咬牙,狠心道,“我不愿意!我可以嫁出去,做正头娘子,怎会愿意做妾?”
“那我能怎么办?我不娶妻也不行吗?”傅稹低吼出声,眼底的挣扎如困兽之斗。
“不行!”司蕴眼眶一热,忍了忍喉中苦涩,“人心是会变的!我不能拿我后半辈子,去赌你能不能做到!”
傅稹眸色淡去,没有再说话。
离京这段时日,他满脑子都在想她,想快点见到她,再快一点。
原来都是一厢情愿。
趁着他怔神时,司蕴猛然用力推开他,转身打开房门。
傅稹倏地回神,一掌拍住还没来得及打开的房门上。
他单手擒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在门框上。
“既然是强迫,强迫一辈子又何妨!我何必在意你信不信?”
傅稹心平气和的说完,低头吻住司蕴的唇。
她像只张牙舞爪的野猫,疯狂地挣扎,撕咬着他。
他丝毫不怕疼,她的抵抗显得滑稽可笑,他的攻势强烈且粗暴,没有一丝柔情蜜意。
一如他杀敌时,快准狠!
风催着雪,越下越急,敲打着窗棂,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纱帐轻轻摇动,整整一夜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