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休养几日,傅稹终于如愿以偿,下地耍枪。
司蕴坐在一旁观赏,心不在焉。
有时他耍了个漂亮的花枪,她没注意到,他便不高兴,隔空给她刺一枪。
司蕴总会吓一跳,立马给他鼓掌,吆喝一声好。
等他耍完,她第一时间送上温水和擦汗的帕子。
“爷如今大好了,不如去府外逛逛?也好破除你命不久矣的传言?”司蕴越来越质疑梅友乾的医术。
都说男人身体好不好,就看房事行不行,傅稹白日精神不济,夜里倒生龙活虎,一点也不像短命鬼。
就算有情蛊作祟,司蕴还是对梅友乾生了疑心。
因为每天梅友乾来看诊,两人都神神秘秘的,傅稹会以各种理由将她支开。
她有时会故意偷听他们的谈话,但傅稹那人极为警觉,她只要一靠近主屋,他立刻就能察觉到,喝令梅友乾离开。
什么都听不到!
傅稹饮了热水,边擦汗边看司蕴,并不言语。
这便是不同意。
司蕴嗔道:“元宵节快到了,街上很热闹了!休养也需要多出去走动走动,整日闷在屋里,也不好啊!”
“是你闷坏了吧?”傅稹原本是打算先关她一月。
小厨房被上了锁,院门不让她出,应当万无一失。
短短几日,司蕴瞧着倒瘦了一圈。
傅稹心疼道:“想看热闹,不急于一时,年年都有!我不可能拘着你一辈子,总会让你出府的!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