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大夫人就教了三夫人不少馊主意,幸好三夫人没那般信鬼神,只在不开心时折磨她几次,觉得太过没有人性,便歇了。
傅稹回头,看向司蕴,她眼神带着祈求般,轻轻摇了摇头。
他眉眼黯然,推辞道:“此事不急!等我身子养好了些,再说吧!”
一个纳妾礼,他还要看司蕴的脸色,大夫人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又不得发作!
“身子怎么样了?外面传得沸沸扬扬,我一个字都不信!你身强体健的,怎会突然说你短寿?不知道背后是何人见不得你好!”
大夫人怀疑是三夫人宣扬出去。
三夫人这几日气色好到爆,笑得嘴都合不拢。
傅稹卧病在韶光楼不出,不见人。
傅裕堂而皇之顶替傅稹,行祭祀之礼,虽然往年傅稹不在京,也都是傅裕去代办,但今年这样,总有种傅稹病重,傅裕要取而代之的意思。
三房觊觎爵位,早不是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多谢母亲关心,我歇了几日,精神好多了!”
“外头那些人都是势利的,眼见着你不好,一个个躲瘟神一样地躲着你!也就自己家里人,向着你!”
大夫人刻意拉过孙微澜的手,继续道:“微澜可不是那些势利的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仍愿意留在咱们府上,足见一片赤诚之心!”
“微澜表妹自然是好!春闱将至,待到放榜之时,定为表妹择一门年轻有为的好夫婿!”
傅稹一番话,让大夫人黑了脸色,孙微澜垂首,低低道了声:“谢表哥!”
大夫人松开孙微澜的手,质问傅稹:“你究竟想娶什么样的姑娘?之前知意你看不上,害得她成了妾室,日子过得凄惨可怜!微澜你也要嫁出去!你就想找个我瞧不上的,气我是吗?”
提到阮知意,大夫人倏地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