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稹怔住。
司蕴不知死活道:“你也不是第一个想要我的男人!你说要,我就得给!不给就是自命清高,不识好歹!我还不能挑挑拣拣了?”
“闭嘴!”傅稹呼吸急促,气红了眼,沉声下令道,“从今天起,你别想出府了!就给我待在这里,哪也不许去!”
话落,傅稹拽着司蕴回屋,她用力将她甩开,转身跑入耳房,将门锁上。
“你出来!”傅稹用力垂着房门。
她侧眸,对着门外的傅稹,大声呵斥:“你别说得好像都是我的错!分明就是你自己小肚鸡肠,疑心太重,你有本事关我一辈子!”
“你出来!这道门根本挡不住我,你再不出来,我卸了这道门!”傅稹单手撑着门框,恶狠狠地说。
“你卸吧!把动静闹大!最好惊动金瓯院,请你的母亲来治我的罪!打我骂我罚我跪,轮番得来!按你给我扣上的罪名,我都够资格被浸猪笼了!”
“你!”傅稹气结,往身后看了一眼,凌霜和青萍正缩着脑袋,想看又不敢光明正大地看。
正如他想骂又不敢骂。
他趴在门缝处,低声道:“你也不怕气死我?”
“你最好再去吐两口血!”司蕴不客气地说。
出府一趟,结合这几日梅友乾神神秘秘地看诊,和黄蓬透露出来的信息,这会子她脑子彻底清醒了。
傅稹蜗在府内不出门,为的就是给梅友乾拖延时间,治好梅友晴,再重查当年安南之战。
什么突然就命不久矣,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信,偏她历两世,看过傅稹的结局,这才对号入座,上了大当。
把自己都赔进去了!
沉默一会,傅稹软和了态度,轻声细语道:“我没你睡不着!”